水溶笑盈盈看着她,问:“不冷么,还不过来。”
寂静过了头,反倒紧张了,黛玉垂眸走来,钻进被窝里翻过身去背对着他。
“头发湿着,这就睡下了,陪我说说话如何?”他笑道:“我忙了这几日也不得亲近,这会子你就睡了,单撇下我岂不无趣。”
“不早了,今儿在宫里应酬了一日,乏了。”黛玉小声道,又觉得身后没了动静,一时好奇转过身去瞧她。
不想水溶这会儿正想俯下身来安慰她,四目相对,唇齿两相碰触,叫佳人红了脸颊。于是他顺其自然加深了这个吻,不叫她有机会躲闪,一手扶着妻子的腰,一手松松一勾落下层层叠叠的纱幔。
许是因屋子里太过暖和,黛玉原本如凝脂白嫩的脸颊染上两团红云,双眸水雾连连,拼命忍着那娇滴滴的浅吟,亦是刺激了跟前的人。
水溶何尝不是红了双眼,额上已浮了一层薄汗,咬牙切齿好似要将她整个吞入腹中才好。
“热......”黛玉双手环着他的脖颈,泫然欲泣地告饶道:“夫君......”
“再忍忍,”水溶咬着她的耳垂,厮磨耳语,压低的声线亦是勾人不已,说:“一会儿就好......我去开个窗户。”
一时屋内歇了动静,他微喘着气息,欲色潮红难得爬上他的脸颊,乱了气息。
小别胜新婚,自那日病了,两人也有十多日未见亲近,如今自然是干柴烈火难分难舍。他自诩不是好色之徒,这些年府上美婢也不少,他却不曾看得上,直至栽到他的玉儿这儿。
若非他事多,日日腻在闺房里,也是情趣。他长长舒了一口,从床头匣子里取了一块帕子,极内敛端庄地擦了擦额上的汗珠,披上外衫下地,几步行至窗下,将那东窗露出一个缝隙,好吹散一屋子的靡靡之气。
睡了两三个时辰,黛玉觉得微微冷些,不由转醒了过来。她见水溶松松披着薄衫坐在床头,露出上身一片坦荡肌理,不免叫人看痴了。
“怎么不睡,”她凑近,感受到水溶的手搭在自己头顶,倍感亲昵,问道:“是有什么心事不曾?”
水溶垂眸看着她,说:“方才已小睡一会儿了,也快到时辰出门去,先清醒一下。”
黛玉微微沉默了一会儿,幽幽说:“你身边就松墨一个人,倒是叫人担心的紧。”
“别怕,听说过垂死挣扎吗。从前是我心软了,以后不会让他有反咬的机会。”他费了一番功夫部署,今日便是连根拔起的契机,就看这东风借不借得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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