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不容易将李成拉了回来，使得他能够愿意继续跟自己谈这笔交易。
这一次程鑫彻底放弃了所有小算盘，现在他唯一想的就是赶紧把这笔交易谈成，哪怕付出的代价多一些，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，也就只能这样了。
而李成也看出了这一点，他现在的想法与程鑫也没差多少，只想赶紧将这笔交易谈完。
虽然，从对这笔交易成功的需求上讲，李成对这笔交易成功的需求是要远远小于程鑫的，毕竟，如果程鑫谈不成这笔交易，他以后在课题组中的工作恐怕将会寸步难行，他的事业也将会受到极大的挫折，而这，将会是影响他一生的事情。
但是，对于李成来说，他只是损失了一个一笔横财罢了，虽然会有些惋惜，但是要说对他的人生有什么实质性的影响，那倒是没有的。
没有了程鑫这一条来钱的道路，李成的生活依旧不会受到任何的影响，他依旧可以正常的上下班，工作，然后一直这么稳稳当当的活下去，所以，对于他来说，能够谈成这笔交易固然是极好的事情，但是，如果谈不成，也只是心中有些惋惜罢了，要说实质上的损失，倒也没有。
更何况，谁知道中年男人是不是只是一个特例呢？
交易能够谈成，并且能够发挥对李成有益的那一方面的作用的前提是，中年男人并不是唯一的特例，是李成之后还能够发现其他的像中年男人这样的人。
但是，如果中年男人只是一个特例，那么这笔交易就算能够谈成，对于李成来说也是毫无意义的。
因此，这也是李成对于这场交易表现出了可有可无的态度的原因之一，毕竟，就算能够谈成，这个事情能否为李成带来利益的不确定性也太多了。
然而，虽然是这样，但是谁不想多一条来钱的路呢？
如果李成日后还能够有幸发现这样的人，那么，对于他来说，这就相当于从天上掉下来白白掉到他手上的钱，这种近乎空手套白狼，没有任何风险，但是却有巨大回报的事情，李成怎么可能不去做？
所以，虽然李成在与程鑫交谈的时候，表现出的态度是可有可无的，说出的话语透露出的也是这样一个意思，但是。在李成的心中。还是希望这场交易能够谈成的，只不过，他的需求没有程鑫那么大而已。
李成上下打量了一眼程鑫，虽然在这场交易中，现在的李成已经完全压制了程鑫，彻底掌握了这场交易的主动权。
但是，这可不代表程鑫就是一个完全被李成压制，什么都不懂的窝囊废。
再怎么样，程鑫也是研究院的研究员，身为现在的京都军区聚集地知识水平最高的一批人之一，他的智商一定是毋庸置疑的。
而智商高的人，往往情商也不会低。
现在，程鑫已经在李成的手里吃过了一次亏，丧失了这场交易的主动权。
所以，在接下来面对李成的时候，他绝对不会再掉以轻心，让李成抓住任何能够再次提价的机会了。
如果是按照正常的交易策略，现在，李成已经完全将交易的主动权掌握在自己的手里了，接下来，他要做的就是试探出程鑫心中的最高价格，也就是摸透他的底线，然后按照程鑫的底线价格将这场交易谈成，或者是更进一步，利用言语突破程鑫的底线，将底线再次向上提，获得更大的利益。
但是这是在李成有这个水平的前提下，而现实是，李成的确只是一个军方的接近底层的小人物。
而程鑫，虽然在地位和权力上没有高多少，但是，他在智商和情商方面的天赋无疑是要超出李成的。
所以，如果李成跟他玩言语试探，搞心机那一套，恐怕不仅不会如自己所想的那般将利益放得更大，反而可能还会被他抓住漏洞，将价格向下压。
因此，李成决定最终收手，不去试图试探程鑫的底线，而是选择将自己心中的价格说出来就可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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