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徒艳从未建国如此惨烈的酷刑,杀人容易,但看着几个黑衣人凄惨绝伦的惨状,不禁有些恻然。
慢慢地,四个黑衣人逐渐停止了翻动,眼睛已暴凸出眼眶,即使想眨眼,也已不能合上双眼。楚天手指轻弹,片刻,黑衣人有了反映,白沫混合着血水沾满面颊,惨不忍睹。
又等片刻,有三个黑衣人勉强侧身坐起,胸腹剧烈地起伏,另一个黑衣人仍是一动不动,祁刚上前探查脉搏,却是早已气绝身亡。
“有要说的吗?”楚天冷冷地说道,简短而冷酷。
三个黑衣人,瞪着而血红而狰狞的眼睛,看一眼楚天,相互微一对下眼光。等楚天发觉有异,却已是不及,三个黑衣人头一偏,已然气绝。
掰开黑衣人的牙齿,舌尖已是乌黑如墨,鼻中已流出黑色的血水,毒性之烈,触之即亡,三个黑衣人同时自绝。
看着四具尸体,楚天微微愁闷,历时十多天方才有了些线索,却不想这些黑衣人皆是悍不畏死的角色,翻遍四个黑衣人身上,除了暗器长刀,全无其他长物,几人一阵黯然。
几人索性在此秘洞一直等候到天光大亮,也未再见到一丝黑衣人的影子。
四人在长安附近又耽搁了近二十几日,仍然毫无所获,遂不得不向川境而去。
四人走到商州城,楚天更是感慨万千。
商州,自己出道后第一个来到的州府便是商州,对自己影响最大的两件事:杀戮与情感亦是在商州而生。
“天缘客栈”。
楚天熟悉得连吹过的风都能闻出淡淡的清香。如烟用过的床,二人曾经亲密过的房间,无不在冥冥中飘荡着甜蜜而幸福的记忆,如烟姐的一颦一笑,甚至是娇呼与呻吟都深深地留在了楚天脑际。
温柔的笑容,皓白如雪的肌肤,清凉的双眸,柔软而坚挺的稣胸,又好似在眼前晃动,楚天呆呆地站在地上,看着熟悉的帷幔,宽大的床榻,心中一阵感伤,面色凄婉,迷离的神情中,如烟又好似重生。
如雪见楚天神情,已明了楚天的内心感受,温柔地靠着楚天,一语不发。司徒艳不知楚天因何感伤,亦随楚天看着床榻,怔怔出神。祁刚毫无表情,见三人愣愣的样子,也很知趣,默默地在旁束手而立。
“临江楼”。
血腥的起点,虽然看上去富丽堂皇,面貌依旧,但达官显贵,富商巨贾已少了很多,酒楼中,多了些成分,似乎三教九流皆有,往日显得庄重静雅的酒楼,只是多了高谈阔论与猜拳行令。
原因是郑家庄没了,酒楼似乎已换了主人,酒楼中吆五喝六之声不绝于耳。这倒符合如雪心意,没等酒菜上全,已先自喝下了一大碗,自顾自地吃了起来。
楚天与司徒艳边吃边倾听最近江湖上的动静,繁杂而琐碎的消息,听起来捋不出个头绪,内心恍然,不由低头吃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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